是不是想告诉我,只要是司马家的生意沿途都有人开方便之门?”
赵广立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也许,确实有这个可能。”
叶无坷笑了笑。
赵广见他笑,似乎有些好奇:“明堂为何发笑?”
叶无坷笑问:“你很想让我查一查司马家?”
赵广摇头:“明堂不必多想,我只是如实向明堂告知我所知道的。”
叶无坷忽然问了一句:“吴校和你关系很好?”
赵广还是摇头:“我与他泛泛之交,只是走私一些货物需要用到他,我知此人贪心,所以没少打点。”
叶无坷再问:“那段上公呢?”
赵广应该是没想到叶无坷怎么忽然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林州前府治段上公身上。
段上公已经被叶无坷抓了,目前虽尚未处置但斩首应该跑不掉。
尤其是叶无坷到了福禄县之后,得知边军情况和福禄县被欺压情况,这段上公的死期,只怕比别人到的还要早些。
赵广没有猜错,段上公一定会比别人死的快些。
因为已经有廷尉接叶无坷命令赶去林州,将暂时扣押在林州大牢里的段上公等人押赴福禄县。
“段上公”
赵广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个人比吴校还要贪,贪到了极致的贪,他不只是贪大财,小钱也贪。”
“我听闻,就连衙门里的火耗他都贪,他自己贪他还不许别人贪,最起码不许别人贪了被他知道。”
“如今段上公已是阶下囚,明堂对他贪墨了多少银子应该比我清楚,我估摸着,应该不下百万两之巨。”
叶无坷笑了:“猜的很准,确实不下百万。”
赵广道:“有件事明堂可能不知道,林州有一艘艨艟战舰,如果不是暂时没人敢买,段上公真就敢卖了。”
叶无坷:“你又是如何得知?”
赵广道:“是吴校告诉我的。”
叶无坷:“吴校又是如何得知?”
赵广回答:“因为段上公曾经找过司马家,问司马家的家主司马无垢愿不愿意将那艘艨艟战舰买下。”
“吴校说,司马无垢被段上公吓了一跳,一开始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