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出门。
赵广等余百岁离开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跌坐在地,看起来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很快,吴校这个人的事叶无坷就知道了。
“你怀疑司马家,现在总算有了突破。”
余百岁道:“我觉得赵广的话有几分可信,司马家的人做事再缜密,可也挡不住下边的人贪心。”
“如果这个吴校确实往长安运货的时候夹带私藏,哪怕和不问堂的生意无关,以此我们就能入手,逼司马家露出真面目。”
叶无坷点了点头:“这事可以做,但还不能急。”
余百岁:“怎么能不急呢,赵广出逃的事肯定瞒不住,吴校听闻之后也会逃。”
叶无坷:“或许有诈。”
余百岁心里微微一动:“你是说有人设伏?等着我们去抓吴校?”
叶无坷:“有可能是这样,也有可能是别的情况,所以不能直接动手,先仔仔细细的侦查。”
余百岁:“我只担心人跑了。”
叶无坷笑道:“人跑了,我们就不能和司马家要了?”
余百岁只好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林州城内。
林州府治陆交远站在墙角后边往不远处那个大院子看了看:“确定吴校有问题?”
站在他身边的赵九命点了点头:“应该有七八成的把握。”
他压低声音:“府堂让我带着人死死盯着司马家的生意,不要管他们是否做过什么坏事,不要管有没有什么证据,因为明堂说过司马家可能有问题,那我们就不问缘由的死盯。”
“这几日司马家在林州的生意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我都以为咱们真的盯错了,然后发现司马家下边一个大掌柜准备出逃。”
“这个吴校安排他家里人不断的去城中赌场,他自己没去过,可每次吴校的管事回家,都带着一个很大的包裹,看起来也很沉重。”
“今天一早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吴校家里的管事去车马行买了一辆车,买了马,但没有带回家,而是安顿在城中一家客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吴家的人会先乔装打扮住进客栈,然后从客栈再乘车离开,吴校自己倒是还去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