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仿佛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毫无血色,毫无生机,除了精致漂亮,再无半点灵魂。这具身体,看着寒凉至极,可他又是滚烫的。
他病了。
“我走了!”程清池下定决心,起身,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如果我还能回来,如果你能撑过去,如果.如果我们都可以活着”
说着说着,她忽然也说不下去了,罢了,都罢了。
程清池的眼睛一酸,鼻子瑟瑟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她不想再多说了。
转身离开,手却被一股轻微的力道拉住,那人的手心很厚实,很湿润,大抵是出了很多的汗,却又是为数不多,身上清凉的地方。
程清池一顿,眼睛发亮,“你醒了?”
沈遇并未醒过来,只是好像预料到她要走一般,“别走.别.”
她无可奈何,只能像哄感冒发烧的小孩子一样,“你听话,我得去想办法,不然你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