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而已。
苏知新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人呐，好恶心。”
乌龟倒是认出来了，“她不是人称玉姐的叫沈什么什么来着的么，在这一带风评特别差，听说她爸死得早，她又辍学又打工，认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
苏凛没说话，起身，拉着苏知新，“走吧，去爷爷家。”
乌龟还在后面没停嘴儿，“你说都是家里条件不太好的，怎么就不见小荷花和她一个样儿？说白了，还是自己有问题，都没几个人同情她来着。”
苏凛听了这话，没来由地觉得很不爽，他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拿一个女混混和小荷花比，比得了吗？
苏知新小公主一向有洁癖，看到这副场景，更是恨不得绕道而行，这样的女生，就该离远一点。
苏凛经过，却莫名其妙顿住了脚，他想了想，到底拿出一包纸，递到那个所谓的玉姐面前，“喏，擦擦吧。”
女生的头发散乱，五颜六色的，长长的刘海遮住眉眼，她吐得昏天暗地，只从幽幽地，从发线里透露出几抹阴冷警戒的目光。
苏凛忽然觉得这个女生，也挺可怜的，他动了动喉咙，又补充了一句，“女孩子，少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