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着,也就松了口气,怕他大半夜因为思念齐乔,酒疯情疯一起发,顺着走廊过来找她,那才真的可怕!于是又给他丢了个娃娃,假装齐乔在他身边,而他也乖乖地抱好了睡觉的。
醒来的时候,倒是恢复了寻常尖酸刻薄,对她冷嘲热讽的模样,程清池都见怪不怪了。
“过来拿走,不然我就把它烧掉。”
“我不过去,你要烧就烧掉吧。”
反正也就是一个娃娃而已,还是她给人填表格,人家免费送的。
“程清池,你他妈是不是心虚?”
某人显然很不满意她的反应,语气提高了好几个度。
“我心虚什么?”
“你确定你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
这句话应该是她来反问他。
“既然是我把门锁了,你又怎么把娃娃送进来的?”
他咄咄逼人啰啰嗦嗦刨根问底的样子,倒像是街道口的老阿婆们。
“听好了沈遇,我才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昨天你喝得烂醉如泥,是我把你送回来,又抗回房间的。你自己在车上又是丢眼镜又是扯领带脱衣服的,还把门锁上把钥匙给扔了,我是爬阳台出去的!”
“怕你醉死了,又爬阳台给你端了杯醒酒茶!”
程清池也怒了,句句清晰地回击,电话甚至因为音量过大,而变得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