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停了下来。
然后便是天旋地转,他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宣告主权。
“我忘了一件事诶。”
温故推开秦苏墨,忽然很狡黠地提醒他,“我,我来那个了。”
他没说话。
很好很好,温故很满意这个反应。
她忍不住开始笑,裹着他的衬衣一直在床上打滚。
她最喜欢看他这种吃瘪的模样,发现强大之人的弱点,实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直到双手被人紧紧地扣住——秦苏墨挑眉,“我的记忆力还没有那么差,也就纵容你嚣张这一回,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
温故吐了吐舌头,像只欠揍的乌龟,“略略略。”
男人略有些不爽地小声说道,“就知道穿我的衣服没有什么好事。”
她却不太明白了,怎么就不是好事啦?刚才分明解释得清清楚楚的,撇撇嘴,温故觉得他很小气。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每次挑衅秦苏墨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为了过那一时之瘾,目光短浅就短浅吧!
于是几天后,她便得承受“目光短浅”所带来的后果。
秦苏墨从来不会吃亏,而且会加倍地讨回来。
温故恨恨地咬着牙,悔不当初。
欠呀,她真是太欠了!
不知道激烈了多久以后,她忍不住想挣脱,却又次次被禁锢住,反复每一条后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又仿佛从云层高处坠落下来,失重感很真实。
秦苏墨的汗水似乎滴到了她的脸色,温故听见,他好像在问她,“温故,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
再。
他用的是“再”,他提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