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两人关系渐好,但也不是经常在一起。后来那几个男生因为要不到联系方式,经常恐吓她,温小姐还被勒索过钱。”
是这样子没错。
秦苏墨给温故的都是最好的,但她却不清楚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子,手上的项链到底有多昂贵。
被那几个小流氓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家里有钱却乖到让人好欺负的主儿。
追不到就罢了,还能敲诈些好物件。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解决掉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还用不着秦苏墨讲得多清楚。
反正从那天起,华中的体育系,又少了一批人。
路显扬算是温故在大学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男生。
他是工设院的,见他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后来才发现,噢,原来就是报道那天问路的。
两个人都在同一个社团——新东方烹饪社。
起初温故还惊讶,为什么一个大男生会加入这样一个——可以说凄凉到无人问津的社团。
路显扬这个人比较自来熟,拍拍胸脯告诉她,骄傲而又自豪地笑着,“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做菜。”
温故也笑了,声音很轻,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我也喜欢做菜。”
大概是因为他,温故忽然觉得男生也没有那么地,令人有些退怯。
所谓“新东方烹饪社”,听名字就知道有多随意了,连社长都天天在寝室葛优瘫,基本放弃社团管理。
反正全社团,就路显扬和温故最认真,撑起半边天。
然并卵。
还是很冷门,没什么人愿意加入。
工设院万年单身狗,有一次全校性的社团活动,对外开放,有门票的或者感兴趣的都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