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相你我都很清楚。温故,你也就只能沉浸在那些虚拟世界里的鲜花和奉承之中,然后自欺欺人了。”
所以,苏知新是不是打算彻底和她撕破脸皮了?
温故打字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可她到底想不出来什么特别恶毒的话,删删改改,到底还是没有回。
苏知新好像说的还很有道理。
不行不行,太生气了。
她咬了咬唇,怎么说也得让她膈应一下,可是,要说什么?
论口才和辩证的本事,压根就不是苏知新的对手。
她可是替X大辩论队拿过奖的。
因为生气得太明显,以至于只顾着开车的秦苏墨都发现了,“你打算过会要去哪里起义?”
温故放下手机,很茫然地看着他,“啊?”
这是什么鬼形容。
“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温故这才明白过来,涨红了脸,“我,我…”
“生什么气?”
“没生气。”
车速渐渐放慢,温故才发现已经到秦宅了。
柏油路两侧,尽是宛若顶着华盖般郁郁葱葱的树,月光皎洁,斑驳地落在地面上,镀着淡淡的银光色,开过这一段宽敞的道,明亮的别墅就在眼前。
有人过来替秦苏墨打开车门,又动作很连贯地去泊车。
“刚才还好好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嗯?”
不着急进去,秦苏墨低头,盯着那张很不自然的小脸,眼眸如墨,带着一种无法欺瞒过去的压迫感。
“没有谁惹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