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了本王为纪充仪吹奏一曲以谢那日之恩。”
其实这一点小事本不足挂齿的,但是纪巧颜听到萧瑾玧说要为她吹箫。
又想起那日晚间他所言的,自己是第一个听过他箫声的女子。
纪巧颜竟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看着渐渐走远的倩影,萧瑾玧轻轻笑了笑。
那一抹笑里,包含了太多看不透的内容。
长陵宫的偏殿内,薛静翕看着身旁的清荷,状似无意间的提及。
“清荷啊,你觉着那日是谁在使了手脚,使得我竟那般在众人面前失了仪?”
正在擦着桌子的清荷手上的动作一顿,这一滞没能逃过薛静翕的眼睛。
薛静翕坐在那里,心里冷笑了一声,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主子,奴婢那日也被吓坏了,竟有人会在皇后娘娘宫前加害主子您,只是,奴婢思来想去,也不知那人会是谁,主子……可是心中已有了所想之人?”
最后一句,清荷小心翼翼的问道,像是在试探一般。
薛静翕笑的更深了,但是嘴上却还是那副平静的语气,开口说着:
“我隐约记着,那日走在我身前的仿佛是纪充仪,但是事发突然,我也记得有些不清楚了,你可还记得?”
薛静翕的语气让清荷未能察觉出一丝不妥,只是在心里仔细思索着这话该如何应答。
想了片刻,仿佛真的在回忆那日之事一般,开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