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寻思你当老子是猪啊,真要如此恐怕全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而且我堂堂一个将军,在河上作威作福收过河费,锦衣玉食,你想整倒何执中这样的大员,却只给这种条件,不是升职、而是让老子去坐牢?
“我信你个鬼啊。”
马继这么想着,软对抗,不言不语。
求是不会求他的,事实上张子文就是在至暗时刻那阵子也不想去求谁,现在更不会了。
就此张子文起身,分别看了马继和朱勔一眼道,“行吧就这样,两位好自为之。”
剩下马继和朱勔面面相视,又看看这一桌子酒菜。妈的他张子文点的菜请人,却是连钱都不付,还满口大话的走了?
当然这也不是主要问题,他张子文穷,马继朱勔可不穷。
“老朱你怎么看,这纨绔子弟是吓人吗?”马继问道。
朱勔现在自己问题一大堆,如何能让他们这个节骨眼上和解。
只得摆手道,“这小子自来雷声大雨点小,都是唬人为主。当时你出去抢矿石收了我朱家钱的。多的不讲,你拿钱后就出动水军,仅仅此点,不论张子文还是张康国,又或者何执中,都是不会放过你的。我朱家家大业大且有蔡相公保底,你呢?所以看起来,其实你没有更多选择。”
马继一想有道理,喝了一口酒喃喃自语:“要是忽然天降流星把这小子砸死就好了,就没那么多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