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
“还望高先生能够答应这个不情之请。”
“慢着!我没说不答应!”高进重重的将酒杯放下,转眼看向上山文鹿。
“哈哈,存够钱咱们就可以去做正行生意。”
“啪啪。”
高进笑了笑:“不用,我有保镖了。”
就在高进带着众人回到港岛的时候……螃蟹一行人也从澳门乘坐轮渡抵港,一脚踩在九龙的码头上,螃蟹便啧啧称奇道:“这个世界还变得真快哈,四天前我们三个还是条滥赌虫,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赌场顾问,哈哈哈。”
“哼,怎么样会让你扫厕所呢,起码也会让你去倒垃圾啦,哈哈哈。”
友谊大道。
……
罗森则是分出一个幸运金币放到他手上:“祝我们两人以后在新乐,顺顺利利,财运大旺。”
上山文鹿的近身仕女,惠惠子小姐穿着和服,帮客人一一斟满清酒后,跪坐在家住身后。
“诶诶,你们等等我。”波波穿着长裙追在他们身后,但是被穿梭的车辆拦下。
罗森和螃蟹两个不怕死的家伙,早已在车流中穿过车道,故意将波波甩下,嘴巴里发出哈哈的笑声。
“哎呀,人家年纪这么大了,做做好事嘛。”
“呵呵。”高进拿起一叠美金看了看,无所谓的又丢进了钱堆。
“rry。”高义脸色阴沉的垂下脑袋,不敢和珍妮反驳。
坐在下首的高义面带担忧,出声插话道:“进哥,陈金诚这个人臭名远扬,手段卑鄙,你要小心啊。”
“多谢高先生,我将派出一队枪手保护高先生,解决高先生在赌桌之外的全部麻烦。”上山文鹿喜形于色,将匕首合拢。
“多作!”上山文鹿伸手示意,用日语说了一个“请”字后,举起小樽的酒杯。高进等人虽然不会日语,但是在日本玩了这么久,一个简单的字汇,还是能够明白意思的。
波波则是刚刚穿过车道,朝他们大喊两声,随后叹了口气,再度迈开步子朝他们追去。
上山文鹿拿起酒盏,轻轻斟倒清酒:“赌神两个字世界闻名,其实在请高先生出手前,我就知道自己输定了。只不过我无法想象,您的赌技竟然高明到如此的境界。”
“是呀是呀,罗总,森哥!到时候让我去你公司,扫扫厕所哈……”
螃蟹叹了叹气,有点遗憾道:“可惜可惜,赌神和赌魔是在私下约战,没机会看到咯。”
罗森心情很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五十块的港币,放在阿婆的箱子上:“五十块,不用找了。”
“你明知道会输还跟我赌,所以说每个赌徒都有他的借口。”高进拾起竹筷,将一片刺身送入嘴中,一双清澈的瞳孔,仿佛看透了这些赌徒的人生。
上山文鹿眼前一亮,重新看到了希望。
“臭屁森,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王八蛋。”螃蟹迈开双腿连忙朝罗森追去,想要把自己的小命给抢回来。
“阿婆,多少钱一个?”
旋即众人开始用英文交流,上山文鹿抬手把一包五十万的美金,推到了高进的面前:“高先生,这是我昨天输给您的筹码,请高先生收下。”
豪车缓缓开过,的士唰唰驶来。
上山家的歌妓厅内。
但是眼角的一丝余光,却瞄向了珍妮的胸前,心里暗骂一声碧池。
……
“你还别不信,如果没记错的话,以前李少泽好像和赌神一起上过报纸,就是不知道私下熟不熟。”
已经跑过摊位的螃蟹返身回来,狠狠拍了拍罗森的脑袋:“你是凯子来着,这种东西假的嘛,十几年前我也卖过啊。”
虽然两人行事风格不同,也从未在赌场上交过手,但是一直以来“赌魔”都对高进虎视眈眈,想要找机会把高进踹下神坛。
“安心啦,李生怎么可能会贪你一套房子呢。”罗森不以为意的笑笑,看见路边有一个卖幸运金币的老阿婆,心里忽然来了兴趣,止住脚步伸手从摊位上拿起两枚幸运金币。
其实如果“海洋之心”当初没有失窃的话,高进也不会专门回到亚洲,更不会特意请来这位贴身保镖。
“怕咩嘢,现在去见李生,说不定李生能拿到门票啊。”罗森面带笑意,随口开了个玩笑。
他知道上山文鹿这把匕首早有准备,但是对方为父报仇的决心,确实非常打动他。
上山文鹿深吸一口气道:“因为我想高先生帮我一个忙,我愿意在出一千万美金,请高先生帮我约战新加坡那位‘赌魔’陈金诚。”
“行行行,我真不是人。”螃蟹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表示出毫无诚意的忏悔。
坐在高义对面的珍妮面色一板,狠狠瞪了他一眼:“进哥聊天,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家父在三年前代表上山家和塚本家争夺东京赌场的控制权,约定了用对赌的方式定下胜负。但是在最后一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