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坟的气运?”
姜知一被张二无耻到极致的发言给气笑了。
她面色微沉,杏眸覆满霜雪:“我好心给你们悔过的机会,你们还真当世上没人知道你们做的那些腌臜事了。”
此时山坡四周站满了人,都是听到山上有呼救声,撇下手里的活计,从村里赶来帮忙的。
吴漾和张母,张父三人亦在人群中。
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张家三兄弟闻言有些慌乱地对了个眼神。
始终未发一言的张三让两个哥哥不要慌,清了清嗓子高声呵斥。
“什么腌臜事,我们张家世世代代堂堂正正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你一个外来者随随便便就往我张家头上扣屎盆子,别不是受什么人指使吧。”
说完,张三有意无意地往吴漾那边瞥了一眼。
言外之意就是,姜知一是吴漾请来故意坏张家名声的。
“呸,放你娘的狗屁!”
不等姜知一出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冲张三吐了口唾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尖破口大骂。
“你们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们抚养长大,他老了你们不仅没照顾过一天,甚至连饭都舍不得给他吃一口,还有脸在这说堂堂正正做事。”
“简直脸都不要了!”
“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你个克夫克子克全家的臭寡妇,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话。”
张三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凶悍地拨开丈夫的胳膊,和女人对骂起来。
两人之间唾沫横飞,互戳痛处。
眼瞧着双方战况愈来愈激烈,就快要上手了,村长才指挥人把两人拉开。
他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旱烟,冲张大道:“大侄子,都是一个村的,维扬都从你家葬洞里出来了,既没让你家出力也没让你家出钱,该让他入土为安了。”
村长话说得委婉,给张家人留了足够的面子。
奈何对方压根不承情,甚至觉得村长偏心孙维扬一家。
“今儿我就把话放这了,谁也别想把孙维扬从这带走,不然我们张家头一个不放过他!”
张大说着把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杵,谁敢过来我就和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