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和她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她凭什么管我,让开,老子要出去。”
长衫男说着绕开姜知一,继续往外走。
姜知一目不斜视,抬臂拦住了他。
瞧姜知一软硬不吃,长衫男恼羞成怒,狠狠推了一把姜知一的胳膊,吼道:“我草你妈的臭娘们,学了几个法条真当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了?!”
“老子告诉你,真把老子惹怒了,别说律师了,就是法官,老子也照样修理。”
长衫男指着姜知一的鼻尖,阴恻恻地放狠话。
姜知一后撤一步远离长衫男,掸了掸衣袖上看不见的灰,略带嫌弃地道:“别指,你指甲缝有泥,蛮恶心的。”
人与人的较量中,有时无视比反击更戳人肺管子。
譬如眼下。
少女神态自若,一派的风轻云淡。
那种浑然天成的矜贵娴雅看得长衫男牙痒痒,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
他铁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扬手照着姜知一的脸扇去。
长衫男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让姜知一付出惨痛代价的。
是以这一巴掌挥出的速度又狠又快。
周莲动和王恒知见状神色一凛。
前者身体前倾,预备去拉姜知一,后者单手结印,正要引出阵法替姜知一挡一挡,下一秒——
只见姜知一不慌不忙地抬起小臂格挡住长衫男的手掌,同时提腿,一脚踹在长衫男腹部。
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说不出的飘逸帅气。
长衫男惨叫一声,整个人犹如破败的风筝般快速飞出,撞散了半空的铜钱,掉入了锁鬼阵中。
甫一落地,长衫男立马感觉全身被一股浓稠粘腻的寒意紧紧包裹。
他心道不好,手脚并用地准备爬起来跑。
一只枯瘦黑褐的手从上方伸出按住他的发顶,将其重重压了回去。
紧接着,长衫男脸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那种痛就像扯手指上的倒刺时,不慎将整块带着肉的皮撕下来了一般。
脸上湿漉漉的,渗着凉意。
长衫男下意识地抬手捂脸,结果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