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台山别墅。
粟安笙躺在温池里,正左拥右抱,喝着美酒听着小曲,享受齐人之福。
眼前倏地划过一束金光,旋即一道高耸巍峨的城门骤然出现,从中走出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身姿纤细的女子。
“你是谁?”
深更半夜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且出现方式无比诡异,饶是粟安笙也吓一跳。
他反应极快地拉拢怀里的两个女人挡在了自己面前,警惕地看向来人。
少女眉目如画,肤若春雪,神色温雅间透着些清冷,恍如坠入凡尘的仙子。
看清姜知一的面容后,粟安笙眼底的戒备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轻蔑和不怀好意。
“你是哪家的黄毛丫头,竟敢偷拿长辈的宝物出来丢人现眼。”
粟安笙斜睨着姜知一,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模样,开口就是教训。
在粟安笙眼中,女人从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物件,只配给男人们提鞋,供男人泄欲。
尤其是像姜知一这样长得漂亮的,更是一无是处。
所以粟安笙先入为主地认为,姜知一能拥有连他都没见过的宝物,要么是用肉体换的,要么是趁着长辈不注意偷拿的。
姜知一眉眼不动,像是看不到男人的轻视,施施然道:“按照辈分算,你曾太祖奶奶见了我都得尊一声太祖奶奶。”
“我看你长得挺老,便吃个亏,勉强让你叫我一声太奶奶吧。”
“你,简直找死!”
粟安笙没想到姜知一如此不识抬举,胆肥到敢占自己便宜,气得双眼冒火,脸色铁青,心中杀意顿起。
他抬手,召唤出放在温池旁的铜钱剑,全力朝姜知一劈去。
其力道之大,剑势之凶猛,显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置姜知一于死地。
浓郁的煞气直逼姜知一面门。
坐在姜知一肩头的婴童被剑风携带的罡气裹住,钻心的痛使得祂浑身高度颤栗。
然而祂并未退缩,强忍着痛苦屏气韵神,预备替姜知一遮挡一二。
“哼,不自量力!”
粟安笙瞧出婴童的想法,不屑地嗤笑一声,指尖虚空划了几道,幻出一道破魂咒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