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婚姻,孩子,原来是因为他那时候就把她看得这样重。
姜晚婉又想到被自己卖掉的黄玉,不管怎么样,承载了她与他幼时回忆的黄玉,还是爸爸鉴定过的,穷极一生,她都要把黄玉找回来。
腰间一重,沈行疆搂住她:“别想了,赶紧睡吧。”
姜晚婉唔了声,没一会儿睡着了。
夜里小糯糯醒来过好几次,喝奶奶和尿尿,姜晚婉刚要起身,沈行疆每次都早她一步起来,冲奶粉换尿布,比起对姜晚婉的亲近,小糯糯在沈行疆怀里似乎更加有安全感,沈行疆哄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孩子就睡了。
哄完孩子,他把灯关上,不忘把姜晚婉蹙紧的眉心揉散。
隔天早上,姜晚婉醒来孩子和沈行疆都不见了,沈行疆给她留了纸条,他带小糯糯去医院看程含章。
军区医院,程含章躺在病床上,最近又清减几分,他逗了会儿孩子,抬头关切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带着黑眼圈的沈行疆:“你半夜做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