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血流成河的心里却觉得江月白很迷人。
江月白不笑的时候很迷人,笑起来的时候更加迷人。
不论是清冷浅淡的笑、温柔无奈的笑、还是轻快愉悦的笑
每一种都有每一种的韵味。
“师尊”穆离渊几乎是祈求着说,“你别走”
江月白身子一僵,被身上人忽然的泪眼朦胧弄得有些无措。
他不敢笑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别再走了”穆离渊俯身枕在江月白的胸口,听到了不急不缓的心跳,闭上眼的时候,看到了水天氤氲一片。
载着江月白的一叶孤舟远远消失在云烟里。
他们连挥一挥手的告别也没有。
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也是如此。
江月白怀里躺了人,一时间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以示清白地放在身体两侧。
没一会儿忽然感到胸口凉凉的,湿了一大块。
他有些头疼。
这人赌气已经很难哄了,流泪就更麻烦了。
“我不走。”江月白只好温声安慰道,“今夜不走,以后也不走。”
虽然他知道这些承诺是在胡扯。
“那我可以吻你吗。”怀里的人忽然抬起了头,水痕未落的眼睛亮晶晶的。
江月白并不觉得这句请求和他的上一句承诺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没回答,对方也没等他回答。
吻已经落了下来。
毫无章法可言。
像个吃到好东西的小孩子,急切热情过头地啃咬。
江月白被堵得难以呼吸,觉得下一刻就要窒息晕过去。他微微曲指,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更深入地十指相扣——每一点不算用力的反抗都成了一种主动的调|情。
他不敢用力反抗,怕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对方,但对方吻了唇又去吻颈,吻了肩颈又要向下,而且似乎对他的身体和衣带系法很熟悉,不用低头去看,只单手摸到一挑便解开了
眼看事态就要失控,他终于在想要不要动手把这人反压在床上制服住,然后再结结实实捆起来——
谁知对方倒率先软了手腕,松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