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穆离渊心情大好地接受了喝酒的邀请。
没有小圆和小圆的小跟班们的打扰折腾,他终于可以好好喝上一回酒。
独酌太没意思,喝酒这事,还是需要多几个人。
果子给了小圆,穆离渊将剩下的糖蒸酥酪摆在了船中小桌上。有酒有点心,月下夜饮,对影成
浊酒上头,没几口便都有些醉,两个人晕晕乎乎地数了半天。
船夫:“四人!”
穆离渊伸手摇了摇食指:“不,是五人”
“都不对!”布帘一撩,船篷里弯腰走出个身着小袖短衣的妇人,“是七人!”
“醉透了吧?”她将两大碗粗茶搁在桌上,“醒醒酒!”
船夫拒绝饮茶:“喝酒就为一个醉,醉后想什么有什么,醒了还有什么意思。”
“你还想有什么?”船妇狠狠戳了他的脑瓜子,“想得不少!”
醉后不知天在水,穆离渊躺在融化的月色里,摸出了怀里的陨星石,清冷的星光洒落了他满脸。
酒壮人胆,他借着醉在传音石上放肆胡说八道了一通,一句接着一句,写得龙飞凤舞。
“你不喝了?”船夫摇摇晃晃朝他走过来,绊了一跤,险些砸在他身上。
“不喝了。”穆离渊说,“我与人聊天。”
船夫蹲下来,看他在石头上写字,瞧了半晌,醉醺醺道:“这样写那人能看到?”
穆离渊点头:“能看到。”
船夫摇头嗤笑,下了定论:“你酒量不行!醉了!”
同一时刻,一直不停在单向传音的陨星石忽然闪烁了一下,收到了对方的回音:
“喝醉了吗。”
两个人都说自己醉了,想必是真醉了。
穆离渊撑起身子喝完了一大碗冷茶,又向船妇讨了两碗。
三碗冰茶下肚,终于恢复了些清明。
他努力回忆方才究竟都在陨星石上写了些什么,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总之不可能是什么正常的话。
穆离渊干脆借着醉意的余温写了一句更出格的:“没有醉,只是想你。”
发完又加了两句:“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