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月白却说:“不妨事,等过了通天之门,灵元身体皆会新生,我还要这副旧灵脉做什么。”
青芷喃喃:“什么?”
江月白笑了笑,淡淡道:“我的剑,就要炼成了。”
江月白向来如此自信,青芷不知该说什么,她修为境界都不如江月白,也拦不住江月白做什么。
“只是,请帮我向御泽前辈保密。”江月白料理完了人间事,向仙子们提了个请求。
“前辈别”青芷谨记任务,此刻想要帮江月白岔开话题。
“早前不是和前辈解释过,合婚大典只是个接人上仙界的仪式而已,”江月白却没有避讳,回答了问题,“她中了毒危及性命,锁情蛊毒发,不论生死都会困在情里,除非斩断凡缘。”
“凡人生死有命,为什么非要费那么大劲去帮她解毒?”御泽不能理解。
“因为对故人有承诺。”江月白说。
又是这个回答。
承诺、解毒、救人
这些日子不管御泽怎么问,江月白都说他去登仙台只是救人。
若只是去救人,怎么救完人回来,这剑心就继续跳了。
御泽承认是自己心里阴暗了,他总觉得江月白是借这场婚礼伤渊儿的心。
可又觉得江月白不该会那么残忍冷血,也完全没必要用这种事算计。
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既然对故人言出必践,”御泽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对渊儿的承诺呢?怎么不兑现?你不是说”
“嗨呀,说回这个剑心!”青芷插了话,“小白想好给它捏什么样的身子了吗?”
“想好了。”江月手中捏诀,金雾中化出了纸笔,撑起一条腿将纸铺在膝上,垂眸提笔。
一画就是许久。
青芷在池边磨药,不觉得时间漫长。御泽酒喝光了几壶,瞧着江月白半晌都一动不动的神色,有些坐不住了。
“画什么呢。”他朝江月白的膝上看了看。
江月白没抬头:“画小时候的渊儿。”
御泽愣了愣:“你要剑心的身子捏成他的样子?”
“剑心是渊儿的心,”江月白一笔一笔仔细勾着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