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然而就是这个样子，却把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吓到了，久久没有出现一个弹幕。
直到潘大龙从晴那里接过直播的设备，弹幕才活跃起来，但是没有人再敢提刚才的事。
在潘大龙跟林染说完要小心晴的时候，林染还有些惊讶，不明白潘大龙为什么这么说。
“理由？”
潘大龙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们之前讨论的时候本来没有他，结果当我们说的正开心的时候，就看见他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说到这，潘大龙打了个冷颤，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害怕啊。
“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而且在看见我回头之后，他就笑了，就，笑的很奇怪。”潘大龙挤眉弄眼的想要模仿，但是奈何五官不同意，死活模仿不出来。
林染看着脸都要抽筋了的潘大龙，不由得拍了拍潘大龙的肩膀，“辛苦了。”
能做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表情，潘大龙也是尽力了。
而听到林染说“辛苦了”，潘大龙差点就回了一个“为人民服务”。
不过好在潘大龙很快就反应过来，追在林染的身后说道：“小哥，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啊！我说真的呢！”
林染被他烦的不行，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相信晴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下手的呢？
召唤兽这种事必然是不能说，那就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了。
林染想了想，半晌之后，冲着潘大龙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