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动放弃了,我没办法帮你。”
白居易跑得满头大汗,他擦着额头上的汗道:“今天真的不巧,上午弘文馆月考,我要负责评卷,馆主下午回来就要看结果,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替我说说吧!”
他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噜一阵鸣叫,圆脸少女捂嘴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她才忍住笑点点头道:“我去给你说一下,看姑娘肯不肯破例。”
“谢谢小娘子!”
少女笑着进去了,不多时出来道:“你运气不错,姑娘心情还好,请你进去!”
白居易连忙整理一下长袍,跟随少女进去了,虽然昨天他很矫情地不肯换新
衣,但这一会儿他却后悔了,他穿的这件袍子确实略有点显寒酸,更要命是,他一路小跑过来,出了一身汗,他能感觉到棉袍后面被汗水浸透了。
在一间大堂上,摆放着两排长长的矮桌,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褥垫,两边各跪坐着三名年轻文士,都是施红袖的仰慕者。
主人施红袖坐在上首正中,她今天没有施粉黛,却丽质天成,肌肤晶莹如玉,头梳高髻,黛眉如画,目似秋波,唇色朱樱一点,异常端庄秀美,穿着一件淡黄色襦衣,外套小羊皮褙子,脖子上围着一领白狐皮毛,腰间系一条银泥罗裙。
他们诗文已经讲完,旁边还放一张琴,看样子琴也弹过了,诗曲会已到尾声,众人正在喝茶闲聊。
白居易走上大堂施礼道:“在下有事耽误,实在很抱歉!”
旁边有人冷冷哼了一声,“这时候才来,还不如不来?”
说话的是一名坐在上首的年轻男子,他叫韦敏,是韦氏家主韦涣的三子,他是今天的文士领袖,诗文皆得到施红袖的高度评价,可谓出尽了风头。
韦敏见白居易衣服寒酸,穿比他们家仆还不如,心中着实鄙夷,什么阿狗阿猫都跑来了。
韦敏穿了一件蜀锦面料的细绵长袍,外套一件银鹿皮男式褙子,腰束革带,容颜俊秀,儒雅超群,颇有几分玉树临风姿态,其他五人的气质明显逊他一筹,都成了他的陪衬。
另外五名年轻士子非富即贵,都穿得很不错,白居易的细麻青灰色厚棉袍,和他们在一起,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