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恩怨,你也无需知道。”
方去病听后,低头想了片刻,随即双手拱上:“还请太守大人告知。”
“如今我是异姓王,康兴成的事情我想我还是知道一些比较好。”
梁玉生见他执意想知道,于是点了点头,并让他稍等片刻,从正厅走了出去。方去病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那道圣旨,想着刚刚梁玉生所说的话,心中总是隐约感到不安。起初以为这异姓王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康兴成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的女儿,可梁玉生这么一说,他越发感觉并非如此,康兴成这么做很有可能是在利用自己。想到这,不禁心头一颤。难道这个异姓王本身就是个错误,我不应该接?这时,梁玉生重新走了进来,手中并没有什么东西,随即站在方去病的眼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陈旧蜡黄的本子,放在了他的手上。打眼一瞧,本子上还有一丝尘封的血渍。“既然你想知道,那你就看看吧。”
方去病纳闷的把本子翻开,认真端详了起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方去病看完这个本子后,深吸一口气,这本子上所记载的,不禁让方去病大吃一惊,神情也愈发变得紧张起来。梁玉生侧头瞄了一眼,只见方去病的双眼中顷刻间呈现了恐惧之色。“太守大人,这里写的都是真的?”
梁玉生听后,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而这个本子所记录的正是康兴成的过往,篆书之人正是康兴成年轻时在青楼中亲自赎出来的青倌。虽然康兴成的过往很是干净,也算正常,从小被父母送到私塾中学习,受到教书先生百般赞许,更是年纪轻轻当上了举人,随后被提拔当了凤主年轻时的老师,可谓是平步青云,没有半点波澜。可唯独这个篆书之人,康兴成不知为何对此女子非常青睐,不顾家人反对娶了她,并怀了如今的康小柔。可身为大兴的异姓王,身边有一个青倌老婆,不免会惹出很多非议。当时的司徒燕只是打了几场胜仗,还不是如今的大将军,发现康兴成这等丑事后,便添油加醋般的屡次觐见于凤主。起初凤主对于臣子的家事不感兴趣,但也经不起司徒燕总是提及,再加上司徒燕屡战屡胜,已然渐渐成为了大兴的顶梁柱,从而或多或少对于康兴成之事有了些许的反感。于是有一天,凤主听从了几位大臣和司徒燕的建议,命康兴成当即废黜那个青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