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星星。他瘫坐在地上,摸了摸嘴角,竟看到了血渍,不由连忙双膝下跪请求宋炳坤的饶恕。“够了!”
惠涟漪见宋炳坤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激动,大叫一声。随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宋炳坤得知后,站在原地想了很久,随即对跪在地上的冯伯挥了挥手。“你起来吧,去把我带回来的两提酒放进酒窖中……”然后向惠涟漪与宋板桥打了眼色,示意让她们去正厅。到了正厅后,宋板桥迟迟不敢坐下,一直端望着他爹的动向,随即凑到他娘的身边轻声嘀咕了句:“娘,我爹他…”惠涟漪坐在正厅中的椅子上,见她儿子这么紧张,摸了摸他的双臂轻声说道:“事情的原委我已经跟你爹说了。”
“你爹虽然平日很严厉,对名酒很在乎,但他不是不懂是非的人,你就安心坐下,待会你爹问你什么,你正常回答,有娘在,就算你爹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你的。”
宋板桥听后,还是心有余悸,于是慢慢坐了下去。过了片刻,只见宋炳坤负手走了进来,一脸严肃十分暗沉。目光清冷,打眼看去不禁让人浑身发寒。“爹!”
宋板桥终究是忍不住,见他爹走进来立马站了起来。宋炳坤见状,瞥了一眼惠涟漪,根本没搭理他儿子。“夫人,他说的话你信?”
宋炳坤的疑问,让宋板桥脑中一懵,不由向后退了半步,险些栽倒。难道冯伯把我卖了?不能啊…听他这么说,惠涟漪连忙站了起来。“老爷,板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怎么还如此质问?难道不应该去皖城找梁太守问清楚吗?”
“悠悠姑娘从小就与板桥有了娃娃亲,可如今倒好,竟成了他人的妾室,还…”惠涟漪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挥舞着胳膊,可宋炳坤却十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没有半点波澜。“好啦!你坐下吧!”
“一个妇人,又能懂什么?就算板桥说的全是真的,咱们又能怎么样?”
“悠悠姑娘已经成为他人的妾室,又如何改嫁?”
“就算要改嫁,找的人也不应该是梁太守,而是那个方去病。”
宋板桥听后,原本紧张的情绪突然放松了不少,见他爹要找方去病,紧锁的眉头也渐渐向上扬起。“板桥,此事如若当真的话,你是否敢和我一起去皖城与那个方去病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