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你过来,原本是想让你亲眼看看方公子的为人,却没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陷害于人,你!”
梁婆娘听后,全身气的颤抖不止,拿起手中的竹篮就要扔过去。可万壮红却依旧冷言冷语。“他制作的硫磺皂,到底是何物,谁又说的清?”
“你一没给过他钱,二不是他的亲人,他又为何愿意去帮你?”
“两人共处一室半个时辰之久,这期间到底做过什么?又有谁知道,不是偷情做苟且之事,还能是什么!”
“还有脸带我来,我都替你和你娘臊得慌!”
万壮红的言辞,不仅让梁婆娘和白语柔无法忍受,就连范家听了之后也有些不忿。再瞧方去病,眼神异常凄冷,一把抓起万壮红的衣领怒斥道:“我帮她的忙是因为当时情况复杂,我才姑且一试,你又怎能如此构陷自己的娘子!”
“还打人?”
“刚才看见白姑娘脸上的伤时,我就已经猜出一二。”
“没想到还真是你所为!”
“我方去病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说罢,就要挥拳打过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万壮红看着单薄,力气居然这么大,还没等自己的拳头挥过去,就被他一把推开,一头撞在了院中的大树上。范雪梅和范雪娇见状,吓得一激灵,连忙上前搀扶。这一撞,方去病似乎想起了什么。“主人!您没事吧?”
“主人!”
二人慌忙的喊叫声在方去病的耳中渐渐消散,那失去的记忆犹如一层层波浪涌入他的脑海中。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离世。年幼的他到处流浪,起初靠着乞讨为生,经常被人呼来喝去,挨打挨骂更是喜闻乐见。后来为了自己不再受欺负,加入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平日游手好闲,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直到凤主颁布了新的律例,他们摇身一变,竟变成了男徒。这些记忆让方去病甚是恶心。看着眼前的范雪梅和范雪娇,方去病淡淡的笑了笑。“我没事……”随后紧锁眉头,再次来到万壮红的身前,看着他一身高贵打扮,冷笑道:“同是男人,真是为你感到不耻。”
“即便我是男徒身份,从小到大也没打过女人。”
“像你这般打女人的畜生,枉为人夫!”
万壮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