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在考虑,能否从中探寻那一掌的主人。
“罢了,一步一步来,且先恢复自身道行再说。”
“这是什么情况?”
“且先运用道术,探进去试试。”
偏偏是人还活着,却都陷入这小小道观之内。
无论是他们师叔,还是那个和尚,又或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还是这个看似平静的道人,都是如神仙一般的人物。
两日后。
他这般想着,神色惊疑不定。
不过,过个两三日,想来这座道观,也是不大平静。
难道那个少年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他们而来,而是冲着师叔而来?
“……”
那位出掌的仙神,正面斗法之下,他苏某人自然是斗不过的,但单凭对方留下的掌力,以自身得以恢复全盛之时的道行,还是可以清除掉的,也不算多么艰难。
中官正迟疑了许久,才算下定决心,双手结印,点在身前,旋即取出一只纸鹤,往口中一吹。
根据司天监的消息,这里头陷入了六重天巅峰的云迹道人,也陷入了南山寺的和尚,还有新朝玄天部的两个上人,其中一人的道行,不逊色于云迹。
宗平等师兄弟三人,看得瑟瑟发抖,心中有些梦幻之感。
有个苍老道士,来到了这里。
中官正稍微茫然,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里头是有什么惊天的机缘,能让人的宝贝品阶更高一层?还是说一件宝贝投入其中,能换来十件宝贝?”
“究竟是怎样的龙潭虎穴,可以让这许多位上人,陷入其中?”
他吐出口气,只需要一日光景,他就可以将这些丹药及材料,尽数炼化。
过了片刻,才见信物一亮。
纸鹤所见,那道观之中,云迹道人正盘膝而坐,默默运功,而另一个司天监的小道士,则侍立一旁。
苏庭正在运功修行。
接下来似乎会引出更多的大人物?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出自于那个蒙面少年。
云迹的回讯,便只有这么一段话,也没有讲得明白。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内中的玄机,可以困住六重天巅峰的云迹道人,或许也能困住阳神真人。
“不对啊……”
此后三两日之间,他有把握能够清除掌力余患。
“不知道能否从掌力之中,寻出几分蛛丝马迹,探一探那出掌伤我的,究竟是哪一个仙神?”
中官正稍显迟疑,旋即点开一看。
只是从眼前来看,似乎是云迹出手,把这些人全都擒下来了?
道观之中。
只是此时的气氛,着实显得有些尴尬。
纸鹤顿时一鼓。
中官正便也看清了道观之内的场景。
消息上的人,倒也都在这里。
以他对于阵法风水的造诣,竟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中官正思索许久,暗道:“难不成还要老夫以身涉险,亲自前去查探?”
这似乎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道观,只是相较而言,较为注重风水,诸般布置,有规有序,当初建造道观的人,似乎也有几分粗浅的道行。
众人面面相觑,面色古怪。
玄天部与司天监水火不容,南山寺也是明争暗斗,也不可能是同在一室,饮茶论道。
……
这小小道观,似乎要成为风波的源头?
没有了隐患,便可尽展本领,人间之内,无可畏惧。
至于玄天部第七分部的主事人,玄天部的火山令,南山寺的明定和尚,都被封住了法力,捆在了一边。
难道云迹短短时日,竟踏破阳神?
但为何这样一个少年,竟然会看上他们这破旧道观,来打劫他们这穷困潦倒的师兄弟?
他以师叔为诱饵,先后引来了司天监道人,引来了南山寺和尚,又引来了玄天部的分部之主。
而今这小小道观,一个又一个人物,被捆在了这里。
云迹之前都没有消息,这次竟然回信了?
他将外头的云迹道人,明定和尚,灰袍老人,玄天部第七分部之主,尽数搜刮了一遍,其中灵丹妙药倒也不少,还有些许堪称天材地宝的物事,对他作用更大几分。
国师给他的传令,是查探此处的深浅,尽力营救云迹道人,但凡事要以保全自身为重。
而且,那玄天部的人,似乎本领不逊色于云迹,何以也被云迹擒拿?
这老道身为司天监的中官正,阅历也是极为深厚,他并未贸然踏足道观,而是绕着道观外边游走了半日,绕了足足三十遍,将所有的布置,所有的构造,尽数记下,在心中以阳神推算。
后院之中。
他神色凝重,未敢小觑眼前的残旧道观。
苏庭这般念着,他对于自身清除掌力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