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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守兵是那名什长,他缓缓上前,盯着暗夜中那看不真切的马上人,询问道:“何人军队可有进城印信”
只见战马之上的男人,伸手取出贴身符牌,声音略微嘶哑,却更添磁性:“大顺祁王,平南郡护军将军,吴文。”
那什长走近一瞧,望了望战马上的男人,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诧。
随后他赶忙躬身抱拳:“见过祁王殿下,恕小的斗胆,上边无令,也无陛下上谕,小的区区什长断不敢放军队进城。”
“若是殿下一人进城,小的斗胆放行。”
这名什长依旧言辞犀利,切中要害,并未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害怕不敢阻拦。
皎皎月光,照射而下,这名什长竟是两日前一箭射杀那卢记茶楼嘴炮公子的城门令陈闯。
动用了最大的人脉,同样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好那嘴炮也不过一寻常百姓,并无甚身份背景,这才保住了官身。
闻言,吴文也不多言,对着身旁的裨将吩咐道:“常孝,城外待命。”
那名叫常孝的裨将神色恭敬地拱手抱拳:“得令。”
旋即,吴文一骑绝尘,径直进入上京城。
城门口值守的士兵也不敢阻拦,只是面面相觑。
城外三千铁骑,依旧安静地矗立在那,马上的士兵身体不曾移动一下。
不多时,有士兵开始打起哈欠,战马也不时的打着响鼻、眯眯眼、踉跄着移动脚步。
显然,这是一支疲军。
三千铁骑高速奔跑时气势如虹,丝毫察觉不到这是一支疲军,但此时休息片刻却是暴露了这支军队的状态。
将士们骑马驰骋时也不觉多累,但此刻安安静静地坐着却是哈欠连天、眼皮沉重。
良久,已经有战马踉跄着半跪在了地上,士兵也忍受不了瞌睡的侵扰,直接栽倒在地。
见此,常孝微微叹了口气,大声喝道:“全军听令!”
将士们都被这声音惊到,纷纷强打精神,努力地支撑着身体,等候军令。
常孝单手高举,大喊道:“全军原地休息,斥候戒备。”
言罢,大手向下一压,示意执行命令。
三千将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