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只是越听这古文愈发想要睡觉,实是不如两首词句来得淡然洒脱啊!
前些天身体才恢复,又爬了次万岁山,再加上连日的集中注意力与折腾,使得吴霄羽立马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可他这一睡有人就不乐意了,不少人都歪嘴一笑,更是正中段宏下怀!
身为少傅,段宏理当教导众位皇嗣文学才能,更要为皇室培养出国之基石。
轻咳两声,见吴霄羽没有任何反应,这位干巴巴的老头缓缓来到其身旁,敲敲案几,直接打断了白瑾这位先生的首次讲课。
“殿下,莫要虚度光阴啊!”
眼见吴霄羽并无反应,声调陡然拔高:“世子殿下!还记得昨日中苑之言吗殿下闻鸡起舞、犬吠而眠,以慰”
“正是因为闻鸡起舞、犬吠而眠,本世子现在困的一批啊!”
揉着惺忪的睡眼,紧接着打了一个哈欠,吴霄羽慢条斯理道:“先生岂非不知昨夜发生何事?学生险些”
“殿下切莫自误!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若捡芝麻丢西瓜,无异于南辕北辙啊。”
段宏压根不搭茬,亦或是根本不知其话中之意,却依然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是,先生,学生自觉学的差不多了,难道不能休息休息再学也并未打搅他人学习啊!”
猖狂!实在猖狂,岂非不知学无止境竟敢口出狂言!
就连原本舌灿生莲的白瑾也闭口沉默,实是不知该如何说教这位不给面子的祁王世子,昨日见他还有一丝文采之气,场上腹有诗书气自华!
可今日怎滴又像变了个人一般不懂尊师重道,难道只有胸中二两墨,品性真如段少傅所言顽劣不堪?
段宏冷笑一声,同时怒其不争:“在座之人皆是我大顺皇族,受的是儒家正统思想教育,殿下岂非不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这崇文宫乃是我大顺最高学府,天底下无数文人士子想要入学而不得,殿下可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眼见吴霄羽与段宏争执,吴翰林嘴都笑歪了,简直是乐见其成呐!
这些天看吴霄羽装笔,他简直咬牙切齿,自己兄长至今下落不明,估摸着确如传闻所言。
而这家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