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入内，跪地叩首：“臣，永夜统领凛冽，拜见陛下。”
永夜，大顺最为神秘的组织机构，并且直属皇帝管辖。
地位不够高之人甚至闻所未闻，可谓是老皇帝藏在暗处的眼睛和手掌。
专职暗杀、收买权臣、挑拨离间、安插卧底、制造谣言，窃取机密等等。
见着这位令无数王公贵族胆寒的永夜统领行如此大礼，吴越仅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声音漠然道：“查清楚了”
凛冽匍匐在地，如家奴一般恭敬：“查清楚了，是权国有名刺客干的”
吴越冷笑一声，颇为不屑：“权国有名的刺客呵呵，比朕还有名”
凛冽身体一抖，但不等其开口 。
就听老皇帝音调陡然拔高：“再有名，他进得来，居然还做得到一把火，偌大的祁王府烧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居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还让你查了这么久”
“呵呵呵呵，朕是傻子吗”
声音愈发平静，但语气却愈发冷冽！
犹如深冬的夜、迎面的寒风，刺骨的冷！
凛冽抖若筛糠，险些栽倒。
半晌，还是犹豫着开口道：“有有皇子暗中出手”
闻言，吴越缓缓闭上双眼，并不意外，口中碎碎念叨。
仿佛回答凛冽，又仿佛自言自语：“朕知道，朕都知道，是朕老了都惦记着朕屁股底下的龙椅呢因而敢在朕敢在你凛冽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凛冽双手贴在地面，身体匍匐着，微微颤抖，再不敢挺起胸膛，骤然间只觉手脚冰凉，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判以死刑！
猛地，吴越睁开双眼，眼中爆射出精光，望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凛冽，喉咙里发出桀桀地笑。
当真阴森至极！
凛冽身上愈发冰冷，犹如泰山压顶一般，使其不得动弹。
那嘶哑而低沉地声音再次响起，喃喃着、桀然道：“好啊，既然要斗，那就让他们好好地斗！死几个人不算什么，为这偌大的江山，不知死了多少人连朕最满意的儿子都死了。”
“那要摘取整个皇族果实，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最好是在朕死之前斗出个胜负来，桀桀桀”
凛冽再不敢抬起头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