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淇淋挺好吃的!”
几个人一路笑闹,转个眼就把月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教学楼电梯门口难得没多少人排队,几个人飞快进了电梯。
章月山想起来,“吃了我的冰淇淋,总要做点什么吧?明天晚上,我击剑比赛决赛,你们都来给我加个油?”
梦哥伸长手臂,勾住章月山的肩膀,“行,没问题,别的选手都有啦啦队,我们班长也不能少!”
楚喻发现重点,“班长,你击剑都进决赛了?这么厉害?”
李华淡淡揭露真相,“他们击剑队,一共不到十个人。”
第二天晚自习,先找老叶批了假,几个人就到了室内运动馆。
嘉宁私立的室内运动馆修建得很宽敞,穹顶高,灯光明亮,击剑场的墙上,已经挂出大大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第七届校园击剑大赛决赛”,仪式感很足。旁边还有人举着单反,准备拍照。
到观赛的位置站好,梦哥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红色的丝带,往每人手里塞了一根。
楚喻疑惑,“这是什么?一会儿我们要拿着挥舞吗?好羞耻!”
然而,楚喻完全低估了这根红丝带所带来的羞耻程度。
“当然不是!”
梦哥做示范,三两下就把红丝带绑在了额头上,还在后脑勺打了一个扭曲又丑陋的蝴蝶结。
正面看,红色的丝带上,印着白白的两个大字——必胜。后面跟着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没发现楚喻他们的沉默,梦哥激动推荐,“我们几个人都绑额头上,是不是看起来特别统一、特别有气势?到时候班长一看,哇,气势如虹!获得巨大鼓舞的同时,一股力量从心底窜起,马上就所向披靡!”
楚喻试图挣扎,“可是这个丝带——”真的好丑。
梦哥指指场内,“你们看!别的选手,都有拿气球的啦啦队,或者拿彩旗的应援!兄弟们,朋友们,你们就忍心,全场就我们班长什么都没有吗!”
李华往四周看了看,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将丝带绑到了额头上。
方子期嘀咕,“别的选手有的,我们班长也要有!”
说完,也绑了。
楚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