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若是想一想就可以归于我手,想必天下很多事都不用如此复杂了。”
老者轻笑,不置可否:“殿下布置的一切如何了?”
萧应瑄冷冷一笑:“孤布置的还有遗漏吗?传来的消息不出孤所料,萧应禛将拱卫司的指挥使常何在拿在死牢中。拱卫司群龙无首,国朝碟探网全面收回。朝堂之上,主战大臣并不多,都在观望。”
老者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赞赏:“不得不说殿下这次让老夫刮目相看。听说汉人皇帝也是个多情种,天天守着重病在身的兰妃纳兰韵,无心朝政。”
萧应瑄轻笑:“纳兰韵就是一枚棋子。很早,她就该死了。只是没有想到……”
他似想起了不愉快,皱了皱眉。
老者洞若观火,接下去道:“其实兰妃就应该在秋狩时死是不是?那个时候她若死了,汉人皇帝一定心声打乱赶回宫中,我们趁机大计可成,也不必如此被动。”
萧应瑄不语,等于承认了这个失败。
他面上神色复杂,似爱似憎:“一切都是因为多了女人,就多了一个变数。”
“谁?”老者问。
“安如锦。”萧应瑄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