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充容了。这品级还比婕妤娘娘高点。”
“哼!随你怎么说!是本宫瞎了眼睛,信了你的话!”陈婕妤满脸的怒意,“本宫还以为你是真心想要扳倒安如锦!”
青萍冷冷反驳:“婕妤娘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未想要扳倒过静充容。我只是想赢过她。赢过她和扳倒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
“呵呵,伶牙俐齿,看来你和安如锦那个贱人相处久了也学到了她的口齿之利了。”陈婕妤不屑地冷笑。
青萍盯着她,反讽:“婕妤娘娘也不要这么愤愤不平。您是真的想要帮我吗?若是真的想要帮我,只需要将我要走,在您身边伺候就行了。何必要让我在这里设个局去污蔑静充容?”
陈婕妤脸色难看。
青萍冷淡道:“我是刚进宫,可是我不傻。背主的奴仆是大忌。您让我在皇上面前污蔑静充容,您可想过皇上将来会如何看我?还有将来我如何在宫中立足?这些您当然不会想。因为我在您眼中就是一颗过河卒。”
陈婕妤气得手都在发抖,可是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青萍怔怔看着方才安如锦离去的方向,轻声道:“你们都当我是棋子,只有她拿我当人看。比起卖主求荣,我宁可给她晒一辈子香料,做一辈子的制香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