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越发滚烫炽热,但在毒素未曾彻底清干净前,皇帝身上情·欲依旧动弹不得半分,这反倒让他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顶着双越发幽深晦涩的眼眸,将少年一点点逼到崩溃落泪,片刻后,邓承运满足地倾身过去,亲在楚明钰完全湿润的眼睛上。
大概是把人欺负得有些狠了,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邓承运就在龙榻上看看一沓又一沓尚未批阅的奏疏,忍着心头那点儿哭笑不得,皇帝刚想要起身去找人,这才从寝殿伺候的宫人口中得知,少年一大早就已经出宫了的消息。
而此刻的皇城外面,三兄妹凑在一起偶尔低头交谈两句,但视线却时不时就会落向不远处。
昨个儿,明贞方才得到父亲、母亲抵达京城的确切消息,所以才一大早就给宫中递了口信,谁料想他这口音还没递出去,就见幼弟气哼哼走进自家院中的场景。
到底宫中那位脾气实在难以捉摸,幼弟又不像吃了什么大亏的模样,明贞和明芊都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三兄妹吃完早饭就跑到了城门口侯着。
说是跟皇帝置气,倒不如说楚明钰本就想出宫一趟,正好跟二姐商量一些事情,碰上父母回京也纯属就是凑巧。
远远看到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往城门口而来,眼尖的少年遥遥伸手指过去:“大哥、二姐,快看,那是不是爹爹和娘亲的马车?”
距离皇帝为曾经摄政王迫害的那些纯臣平反,已经过去好几个月的时间,所以陆陆续续已经有好些尚存于世的大人们归京,如楚明钰这般激动的公子、小姐并不少见,所以城门口进进出出的百姓们见了也并不觉得稀奇,反而更加有种安稳平定的感觉。
不消多大会儿,那灰扑扑的马车就已经行到了跟前,车帘打开之后,里面走出了个已经生出些许白发的中年男人。
明父本就生着一张好相貌,要不然也生不出三个这般出色的儿女,但经过这一遭折腾后,他整个人看着明显苍老了很多,只身上那股文雅的书生气始终不变。
“父亲。”作为长兄,明贞率先一步走走上前,抬手搀扶住明显瘦了很多的父亲,“母亲呢?”
“在马车里面,这一路舟车劳顿,你母亲有些不太舒服。”说是这么说,但提起妻子时,明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