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男人连连摆手,多少有些笨拙地解释道,“姑娘帮在下遮掩踪迹已是大义,又岂能因为在下毁了姑娘的清白。”
上个药都是沦落到毁了清白,这位壮士简直像极了迂腐的书生,楚明钰晃了晃手中的药粉,声音淡淡:“壮士放心,上个药而已,明钰自不会因此而要死要活赖着壮士……”
楚明钰话都没有说完,就见着男人已经慌乱将上衣脱去,耳根处已经通红得像是被开水煮过一般,见楚明钰抬眼朝他望过来,五大三粗的壮汉忍不住羞赧抿了抿唇角:“那就有劳姑娘了。”
男人身上新旧交替的伤很多,楚明钰一眼望过去,对男人的身份有了些许猜测,但他并没有直接说破,而是细致清理了对方身上红肿骇人的伤口。
两人之间不过几指的距离,男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女娘喷洒在自己身上特意放缓的呼吸。
整张脸都开始止不住地涨红起来,但小女娘动作很快,不过转瞬功夫就他身上多处伤口包扎得干净整齐。
在小女娘低头整理药匣子的时候,男人手忙脚乱将自己凌乱的衣衫穿好,等到楚明钰抬头去看,他早就已经重新跃上高高的房梁。
想起今日自己借着床幔才狼狈爬到房梁上的场景,楚明钰微微歪着脑袋,揉了两下颇为莹润的手腕,或许该练练这幅虚弱的身子骨了,如此想着他躺到床上缓缓闭上那双精致的眼眸。
原本已经躲到房梁上的男人,这个时候却缓缓将视线转了回来,五大三粗的壮汉在络腮胡的遮掩下微微抿唇,只是重新换上的床幔已然遮去小女娘的身影,任凭他怎么去看也都看不清切。
转而男人垂眸望向自己的胸口,衣衫遮掩下是被小女娘亲手绑上的布巾,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几分小女娘靠过来时温热的呼吸,耳根处偷偷涨红一片,男人回过神却觉自己唐突了小女娘,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如此在房梁上望着床幔看了好一会儿,男人一双眼眸转过去的时候却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摸了摸自己被包扎整齐的胸口,随即轻轻从房梁上跃了下去,转瞬消失在相府之中。
收了几个公子哥儿银钱的汉子们,这会儿已经全被关押在了牢狱里面。
张辉从关自秋那里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