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书很是复杂将视线落在楚明钰和鬼王身上,心中逐渐涌起不太好的感受来:“敢问各位道友将我师弟囚禁在此,到底有何目的?”
“事到如今江少掌门还在垂死挣扎,可真真是稳若泰山的好魄力。”楚明钰已经看戏看得有些无趣了,听从台阶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用一种鄙夷的目光凝视着江玉书,“地宫是你们江家的地宫,这一点你可没有法子逃避得过去,毕竟这处文书可是在官府那边记录在册的。”
江玉书对上楚明钰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那种不太妙的感觉越来越深,但楚明钰说的都是实话,他也没有办法辩驳:“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先一步囚禁我玄天门弟子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江少掌门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楚明钰缓缓抬脚朝着江玉书还有项安易的方向走过去,他那双清隽眼眸里仍是带着浓浓的书生气,完全看不出半点儿杀意。
项安易却慌乱从地上拿起那把匕首,眼中满满都是对楚明钰的提防,江玉书眸光微微动了一下,下一刻楚明钰继续朝着两人走过去,项安易就像是疯了一样,揣着匕首向楚明钰袭过去。
“就让我们看看江少掌门的真面目吧!”楚明钰轻轻呢喃一声,属于江修瑾的浓郁鬼炁张牙舞爪席卷而来,项安易原本向着楚明钰袭来的动作停顿一瞬。
在危险关头,楚明钰却伸手轻轻一推,匕首立刻不受控制转而朝江玉书的方向袭去。
江玉书脸上还带着几分隐藏在皮囊之下的期冀,却不料他亲手推出去的那把匕首,这会儿却准确无误插进他自己的胸膛。
那把匕首插入的地方,被一股浓黑的鬼炁紧紧包裹,并没有见到丝毫的鲜血,反而还透出浅淡的金光。
楚明钰双手掐诀,无数被元炁激发的符纸出现在他身后,仔细一看那些符咒张张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让一群年轻玄师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财大气粗。
“不过,江玉书本来就是玄门中人,那驱邪的符咒对他也会起作用吗?”
“谁知道呢,反正既然楚师弟用了这种法子,就证明江玉书也不是什么好鸟。”
“可不是,出生在那样的宗门里,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个什么秉性。”
在一群年轻玄师们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