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上去那般平静,苏桦领命很快就消失在二人面前。
“看来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楚明钰用指腹摩挲着无尘的衣袖,转而缓缓说道,“无尘大师可愿和我一起干件很危险的事情?”
“小僧愿与檀越同往。”无尘双手合十,轻轻颔首,一双清润眼眸缓缓将视线落在青年身上。
楚明钰之前想着最好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弄清楚佑安堂背后的玄机,偏偏有人已经活得不耐烦了,非要往他手上撞进来,既然如此谁还要跟谁装什么大好人,倒不如直接将佑安堂砸了反而来的干净痛快。
是夜,佑安堂后门,两个穿着灰扑扑衣衫的大汉,打着哈欠将一个又一个臭烘烘的大泔水桶搬到牛车上,眼中满满都是止不住的嫌弃:“让老子来干这种事情,他们这会儿嘴里喝着小酒,怀里抱着小妞,真他娘的潇洒快活。”
“行了,行了,谁让咱们没人家会来事呢!”另外一个大汉眼中也是充斥着郁气,手上却闷闷继续搬那些泔水桶,“也不知道谁他娘的在泔水桶里撒尿,简直臭的不能闻。”
哼哧哼哧把几个硕大的泔水桶全都搬到牛车上,好一会儿才有几个大汉连追带跑地奔过来,脸上全是谄媚的讨好,“哎呦,怎么能让我大哥干这种事情?”
“就是就是,都怪二瞎子睡晕了头,本来说好要过来给两个大哥帮忙的,结果光是把他拉起来,就费了小半天的功夫。”
“俺的错,都是俺的错,这不是没喝过好酒吗,一喝就止不住嘴了。”
几个大汉都是五大三粗、憨头憨脑的模样,将已经爬到牛车上的两人拉了下来,拍着胸口保证,他们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佑安堂里就是这个德行,上面剥削下面,再加上这几个汉子也来了好长一段时间,手脚还算麻利,他们稍加犹豫,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骚上天的动静,心里自然也被勾得直痒痒:“行了,既然你们喊一声大哥,我们也不能扣着你们立功的机会,夜已经很深了,你们麻溜点把事情给老子干好。”
“好好好,大哥教训得对。”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伏低做小的德行,看得那两人心中极为满意,将事情又交代了一遍,就拉着裤腰带急匆匆往屋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