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妨，难道那位魔教教主还能从地底下钻出来不成？”
大堂里瞬间又是一阵乌糟糟的笑声, 二楼之上楚明钰再次开口，音色却是缱绻动人：“看来坏事做多了, 就是死后也没法得个安宁。”
无尘侧首淡淡望向青年，那双清润眸子里无喜无悲，看起来真像是高高坐在寺庙中的金身佛像。
过了好一会儿，无尘终是开口道：“那些施主犯下口孽之罪，若檀越对其施以惩诫，乃是你们之间的因果。”
楚明钰微微晃动一下手腕，腕上檀木佛珠发出一阵细碎的摩擦声, 倏地青年靠在无尘肩头笑出了声, 他那双锐利凤眸中藏着的杀意, 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两腮处露出浅浅的小酒窝：“我可真是……爱惨了咱们无尘大师。”
青年靠过来的距离实在太近，笑起来时温热的呼吸刚好喷洒在无尘的脖颈里，微微侧目便是青年面颊上漾起的酒窝，无尘心头止不住颤栗一下，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不自觉摩挲起了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