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意外横生。
无淮眨眼间便以手肘击落了手枪, 又一脚将它踢得极远,同时单手握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柳任的右脸上。
一颗沾血的牙落了出来,柳任脑中嗡鸣声声,连带着视线都变得无比模糊。
“嘶……”那只手却又温柔似水的抬起他的下颚,以指腹抹去其上刺眼的血渍。
“现在怎么变得那么蠢……”
“开过枪了?”
“……他不是不允许你开枪么?怎么,不听话?”
柳任并不太听得清无淮的言语,极度模糊的视线中,他只能看见那一张一合的唇。
列车到了站台,那些怪物也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可它们却对二人熟视无睹,只姿态怪异的两旁飞速掠过。
而柳任则被无淮拎着后衣领,像条狗一样的拖行着。
“谢微言在你身上放了道具……呵呵,这是在拿你的命引我现身……”
虽然柳任现在的思维仍有些迷糊,可他却嗤笑出声:“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那只臭虫,游戏的走狗。”
“人可不能……这样自恋,谢微言这个狗东西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
无淮脚步一顿,嘴角蓄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后抬脚走上了通往地面的楼梯。
“呃!”
压抑的闷哼声响起,棱角分明的楼梯格外折磨,柔软而脆弱的腹部不断在坚硬的台阶上磕撞着。
胃部翻江倒海,喉间也被衣领紧箍
妈的,终于知道谢微言为什么这么讨厌这家伙了。
无淮始终神色淡然,连同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在阳光落在身上时,他感叹道:“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他松开了拖着柳任的手,若非亲眼所见,估计很难想象这样纤细匀称的手臂,竟然会有如此力量。
无淮俯视着蜷缩成一团的柳任,眼中无悲无喜,只在沉默许久后,说道:“去告诉谢微言,如果我的所作所为是渎神,那他又算是什么东西?”
“谁才是谁的替代品?”
“谁又说得清呢,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瞎子聋子……”
无淮的声音渐渐地听不清了,转瞬间人便不知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