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从对话中出来之后,钩吻便回收了契约书,带着一身伤痕,未发一言地离开了。
苍白之城,常怀瑾身边忽然靠近一人,他撑着常大会长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询问:“你说,钩吻这疯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常怀瑾笑答:“倘若一件事情你还没有去做,便已经得知自己一定会失败,那还有什么开始做它的理由?这难道不是浪费精力吗?”
这就像是永远装不满的克莱因瓶,一个无比矛盾的循环。
因为钩吻没有动手,从而造成了无笙几人活下来的未来,又正是由于这个由她推动的未来存在,所以导致了钩吻不会动手。
是先有无笙几人活下来的未来,还是先有钩吻没有动手的现在?
总之,无论如何,他们的命暂时保住了。
虽然一人昏迷不醒,一人正在逐渐走向死亡,一人尚且不知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