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林梓二人说自己的时间很是充裕,可实际上他每分每秒都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值。
他说守好我的身体, 却操控花种制造出自己已然身死的假象。若不是这个副本的院长有问题, 加速了其生命值的消耗, 那他完全可以赶回来看上一场好戏。
谢微言越想越生气,揽在无笙细腰处的手上下轻抚着, 不时带上了些力度, 一掌抚着柔软的衣料,另一掌却在细腻柔韧的皮肤上留恋着。
他不凶你,似乎也不恼你,却偏偏不上不下的吊着, 像是在轻轻挠着猫咪的肚皮。
在这样的攻势下, 无笙的眼神有些迷离,腰也软了下来,他双手抱住谢微言的脖颈,将下巴抵在人肩上,糯糯的开口:“嗯错了嘛。”
是仗着这里没人, 所以这声说得格外甜腻,又带上了些许示弱。
谢微言呼吸一顿,不断告诉自己怎么样都不能轻易原谅这个小骗子,可内心的心疼又不是假的, 只能在心中默默骂上一句捂不热良心的小坏种, 手上却又将人揽得更紧了些。
“还有没有下次?”他侧过脸蹭了蹭无笙的发丝。
无笙的嗓音有些疲惫:“没有了。”
“真没有了?”
“嗯”
他笑道:“那在犹豫什么?”
无笙眨了眨眼:“想怎么骗你。”
谢微言闻言一滞, 而后有些无奈,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开口时,却见自家笙宝将脸埋在自己胸间,头顶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
“困了,哼我好困啊微言。”无笙边说边哼哼,他确实太了解谢微言了,并且那人也甘愿将自己的软肋奉上。
谢微言略微垂首,无笙像只小猫似的在他怀中蹭着,温声软语一声接一声的哄着,一边说一边微微仰起头,淡色的唇离他不过几厘米,亲密地停在一个危险的距离,仿佛是在无声地索吻。
如此情景,如此机会,谢微言自是挑起那人的下颚,直接堵上某张巧言令色的唇,起先还在轻柔地吮着,却渐渐在温暖中失了分寸。
无笙自然是热情地迎接着,也不管口中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气味。
欢愉也好,疼痛也好,这些都是谢微言给他的,既然他敢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