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当事人撇了撇嘴,又觉得另一只手上缠着的佛珠一直硌得他不舒服,所幸手一扬,便想将那串佛珠扔去床尾。
但由于其本人神志实在混沌,手上力道不稳,所以佛珠并没有落到如他所愿的位置,反而顺着重力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谢微言看向无笙。
果不其然,这人眼睛一眨,泪就毫无预兆的滚落而出,又被他自己固执的抹去,自以为隐藏极好的蹭在了床单上,权当他看不见那上面明显的水渍。
“乖,别哭了。”
他在无笙略微起皮的唇上落下一吻,便起身去拾起佛珠,规整地挂在了架子上。
再次转身,却见无笙难得躺的规矩,只是却将两只手都放在外面,同时一脸别扭的偏过头,似乎在思索着十分重要的事情。
可那不时瞥过来的眼,分明在清楚表达着——
“呐,我把手伸出来了,勉为其难给你牵着吧。”
谢微言笑着摇头,将人的两只手再次塞回了被子里。
果不其然,又被那双眸子瞪了一眼。
“你啊。”他抱起无笙,让人靠在自己怀中,使之能稍稍坐立起来。
随后将一勺水凑近无笙嘴边,轻声哄着:“来,张嘴。”
可在窥见一抹粉红后,谢微言终是忍不住挠了挠那柔软的腰,声音稍哑,“喝水,伸舌头干嘛?”
“哦。”
这下算是乖巧了,谢微言喂什么他就乖乖的吞什么,等到吃完药某人起身去收拾东西时,无笙就抱着碗小口小口地抿着。
屋内即使开了暖气,但顾及着无笙在发烧,谢微言也不敢将温度调得太高,瞥了一眼室温显示后,便朝着那额头探去。
于是那双迷离的眼就借此紧盯着他,分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谢微言接过没剩多少水的瓷碗,第n次将人塞回被子里,准备将这最后一个碗给洗了。
可走到一半,他却突然福灵心至地转过身。
于是,正好与掀开被子、单脚已经踩在地毯上的无笙,对上了眼神。
面面相觑。
“笙宝你……”
“我要嘘嘘。”
眼神坚定,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