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
我只是想要当条咸鱼。
4月17日。
我在博士这个位置上呆了将近三个月,其中的灾祸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很抱歉,我的拯救行动已经失败了,现在将此日记篇章放在休息室,希望我的经验可以让后来人存活。
如果有可能,请千万不要前去第四层,请尽快离开这座基地。
如果你愿意,且能够摧毁这座基地,就请前往监控室吧,那里会有下一步指示。
请你们记住,这座基地永远不存在第五层。
祝你们成功。
此致。
敬礼。
注:尊敬的艾克里尔博士,现在是您写下这篇文字的三年之后,很抱歉,直到今日,我们都没有找到这种病毒的真实宿主。(这行字迹不同于之上的潦草随意,一笔一划格外严谨端正。)]
两截断开的纸张终于被拼凑成了一整张,无笙看着内容,若有所思。
但是另一边的轮屿江和顾凉的交流明显就没有他们顺利。
顾凉咬着手帕看着自家大腿走到一边,开始和另一个人拉拉扯扯勾肩搭背(其实只是正常的社交距离),泪眼汪汪。
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轮屿江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那小孩与顾凉拿的是同一种胶囊,所以身份也是一致的。
就在刚才,无笙他们收到信息之后,他自己自然也是收到了相关提示。
原本想与顾凉对一下信息,如今看来倒是不必了。
想来也没什么可以聊的。
游戏外,赌池。
很多时候,赌桌的庄家都只是一个化身,众多赌徒并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又或者为老为少,他们脸上总是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就如同那浮世绘,然后字正腔圆的话语又会从面具下冒出。
但在传闻中,每当在中心城区,有头有脸的人前去当赌局的庄家时,都意味着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在苍白之城为数不多的记载中,这样的情况当真少之又少。
而这次,在这个本不该被注意到的小型赌池里,却出现了真正的庄家,这相比于上次six与seven的降临要更加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