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我们在斯派克的洞穴里吃着早餐,由于斯派克没有给小马用的桌子,所以我们就聚在了地板上,各怀心思地吃着狮心昨晚带来的早餐。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这么大一捆食物的——新鲜的干草、蔬菜和花——但我保留了自己的怀疑,也不打算问出来。
斯派克大部分来客,为了到达山顶,都走了一段又长又危险的路途,我们大部分马前天晚上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疲劳。所以在冷酷之羽一家之间的小插曲,以及我许下明早会给一段很长的重要讨论计划的承诺后,大部分伙计都慢慢为自己找个地方早早入睡了。
现在,经历了一次舒适的休憩,在朋友与英雄的陪伴下,我周围的伙伴精力旺盛地享受着早晨。灾厄尤其兴致高昂,在薇薇与生命之花的治疗以及一夜的休息后,他的翅膀终于有了足够的力量飞起来了。虽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快,但他还是像一个专业飞行员一样到处徘徊。
“拥挤的清晨,挨肩并足,”忧忧喃喃自语,鬃毛垂在脸上,然而也掩盖不住她的愁容。
“你能在战斗里做什么?”琥珀色的雌驹用一种热情的态度问着忧忧,显然她的态度并不适合那只奇怪的斑马。
“在你谈得太远之前,”她卡其色的朋友提醒她,“我想说,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战斗呢。”
琥珀色雌驹翻了个白眼,“当然会有,他们看上去根本不像打算和英克雷好好谈谈!”她重新转向了忧忧,“所以你是狙击手?还是医疗小……额,医疗斑马?或者像泽妮思一样空蹄格斗?(她是不是很酷?)”
“如果我们打算战斗,那么我会战斗,”忧忧严肃地回答,“以刀刃和毒药之名,以我的生命,直到他们夺走我的躯体。然后我会成为复仇之灵,时时萦绕在那些剩下的敌军身旁。”
琥珀色雌驹抬起眉毛,轻轻溜走了:“好……吧,好吧。”
“如果会有战斗,”葛瓦德娜说,就坐在我不远处,“那么我的鹰爪有很多东西可以在战斗时借给你们。”我了解葛瓦德,知道“借”是字面意思,“过去几个星期,我们一直在收集大量资源和工具。”
“对,碎蹄岭那个水晶球保险库竟然是一张终极藏宝图,”伯劳(现在是黑羽的二把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