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哪里?在老苹果鲁萨拯救奴隶之后,对吧?在小呆的旧商队残骸的车厢里找到的。女神在上,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吧,也许我现在就该把它喝了,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现在是凌晨时分。我们昨天深夜抵达泽科拉的树屋后,生命之花与薇薇尽其所能照顾着瑞吉。幸运的是,她的伤口只是模仿魔能造成的伤而已,经过不懈的努力后,他们能够治好她,但创伤与治疗仍从她身上带走了很多气力。生命之花告诫我们,她需要大量的休息,任何情况都不能继续与我们一起行动了。现在,她正睡在泽妮思旁边的一张小床上。正是前天晚上我们用来放置地狱犬的那张床。
大部分小马,包括我,都抓住了这个机会去睡一点觉。就算是灾厄,在费尽心思修复自己的帽子后,也打了个盹。那些没有选择自己离开的逃脱者——红眼的追随者,就在树屋外面一边安顿了下来,而其他小马在另一边。
一些从阴日号监狱逃脱的小马正一起为死在囚禁中的那只幼驹挖着一座坟墓。那个孩子的母亲从不远处一条被灰烬堵塞的小溪里拿来了一块石头,用发着柔光的幻影花藤蔓包住了石头,作为纪念的标志。
“咱一直在等着她这样做,”灾厄对薇薇低语,后者惊讶地把视线从我转移到他身上,“之前,小皮向咱承诺,咱们会找到一个办法,把一切的死亡与毁灭变得有意义。”在她正要张开嘴询问时,他又解释,“小皮有一个计划。”
“窝不敢相信李想喝下那瓶东西,”白化地狱犬咕哝。我仍然不确定他为什么要继续和我们待在一起,尤其现在他完完全全可以直接跑走(或挖走)。我觉得他就是一些小马更乐意待在树屋外面的原因,担心他突然变敌对。但反之,他几乎很亲切,尤其是对薇薇,而不到一天前,他还差点切开她的脸。“窝能用那个发光的东西做成漂亮的炸弹,喝了太可惜。”
灾厄的耳朵竖了起来:“那东西能做啥?”
“如果她不喝掉,窝会向李展示。”
灾厄看上去和我一样对那个新来的友好地狱犬感到舒适而信任。他再次把注意力转向我,虽然还是不停瞥着地狱犬的位置。
“小皮,你计划做什么?”薇薇问,听起来既好奇又有点生气,这是她第一次知道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