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马不会攻击无尽之森,所以我就想:‘为什么我们要把所有避难厩都建在我们觉得他们会袭击的地方呢?把哪怕一个避难厩建在他们不会袭击的地方难道有悖常理吗?’没错,无尽之森很危险,但也没有那么危险——你就住在这儿呢,我姐姐和她的朋友也常常进出此地。呃……不过是我又一个不了了之的想法)。
小苹花警告过我毒笑草不好惹,但那些玩意一直都那么……凶残吗?过去三天一直很不好过。月光柔柔(oonbea)说它们是被我们施工的动静吸引过来的。他觉得要么是它们具有震敏性(这个词估计是他生造的),要么就是它们想和活物挨得近一点,但这根本说不通。那些玩意儿是植物,不是吗?然而之后,小苹花告诉我,你对她说过这种植物想博马一笑。哪有植物会想要做什么东西的?
对不起,我知道我在说胡话。我觉得我思路已经不那么前后连贯了,我只是想试着把问题解决掉。
我觉得……
我觉得我们已经失去信仰了。
这符合常理吗?就好像我们理应坚信的所有东西都已失去光华、分崩离析。就好像连空气都像是铅块铸成的。不……这不符合常理。就好像……我说不清,就好像所有的事都是那么现实。你懂吗,这感觉,就像你曾是一个孩子,一直仰慕着那些你视为偶像的小马,之后你却意识到她们并不如你梦想中的那么完美无缺,你意识到她们就像其他小马一样,也有不足和缺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就好像我们已经忘了如何崇拜英雄。甚至更糟,我们已经忘了如何信任彼此、信任同胞。甚至连飞板璐……她都想用那些避难厩实验来让小马们回归原样。
我有一次告诉飞板璐,我觉得她是在尝试把小马变成我们小时候的那样。你知道她接下来说什么吗?她说:‘怀旧之情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我……唔……
我的信念也开始有些动摇了,或许我们就该把全部精力放在拯救小马上,或许这些事还轮不到我们来修正。然而,我们所做的一切,最终不会沦为无用功吧,就像飞板璐说的一样?
我真是搞不清了。有时候,那些实验让我感觉……我说不清……让我感觉不对劲。我知道它们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