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向你们发出警告,便是我的失职。以防小马国废土面临着全新的威胁。
如果你看到一群装备精良的小马向你走来,包括一只天马和一只斑马。又或是一只天马拉着一辆乘客天空马车,在我们得到进一步的消息前,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如果避难厩居民来到你家门前,不要锁上门避而远之。如果事情如我们预料的一样,她可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我们的帮助。如果事与愿违,孩子们,她可能会把上锁的门视为一种挑衅。”
“……有多糟?”灾厄质问,鼻子顶着瑞特爷爷的鼻子,都快亲到一起了,“给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咱真的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刚刚的事。咱爱戴着小皮,所以想让这件事听上去有点道理。但在咱来看,刚刚的情况,完全就是带咱们进镇、提供给咱们住处与食物的好伙计,因为自己的热情好客被屠村了。”
我刚刚屠了一个小镇,一整个小镇。我刚刚杀了……谋杀了……那么多小马。
怒火褪去,我只剩下一具空虚的躯壳,感受不到悲伤或愤怒,只有空洞与些许困惑。
昨晚的屠杀持续了多久……?一个小时?没准更短?我想不起来了。我的思维与记忆好像缠成一团乱麻,怎么解也解不开。只能从眼前的景象与零零碎碎的记忆中拼凑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们是食马族,”铁蹄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你自己也看到了。”
地下室!自己去地下室看看!
我就是这么和他们说的。我朋友刚好在我冲进星巴克之后赶上了我,只看到我拔出枪向镇民开火。沙岸就在那儿,我现在想起来了。他们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晚饭。那些混账已经把他爸喂给他吃了,而这对他们来说还不够。
我想起了那个火堆。火焰红热的煤炭上跃动,烤着一根弯成星克镇记号的铁棍,铁棍末端的星克镇标记被烧得通红。暴怒中,我还以为他们要给沙岸烙上印记。但现在一想,这样做毫无道理。我觉得其中一只小马今早还参与了和匪徒的交战。
我还记得灾厄看到我开火之后脸上的震惊和不解,薇薇几乎是歇斯底里了。去地下室!我向他们吼着,去!自己去看看!
“这镇子上没有值得拯救的小马了,孩子,”瑞特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