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独角兽又用低沉的语调轻轻地戏弄
我的脸更红了,谢天谢地,她的声音没有响到让大家都听见。
“虽然我还不确定怎么实施。你简直太敏感了,以至于我在你身上施展各种花样时,你都很难在我的课程上集中精神,”仁慈的露娜呀,我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不过我承认,我自己也一样难以集中精神。”
敬心靠近了些许,在我耳边低语:“也许第三者的加入会有所改善?或许泽妮思可以?”
我感到自己重重绊进了水洼里,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腿软了下来。屋顶的积水冰凉无比,渗进护甲的下方,蓄积在皮毛之间。
敬心咯咯地笑了。她当然是在开玩笑,肯定是的。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发掘出半打理由证明和泽妮思来个‘三马组’是绝不可能的,尤其带条纹的雌驹不喜欢被触碰。
但是小小的灰色独角兽已经在我脑海里种下了幻想的种子,我知道,这并不会让我在接下来离开她的日子里好过一些。
我朝敬心投去一道恼怒的目光,这无疑是她对我的报复,因为我之前对她最喜欢的那些玩具缺乏热情。
“你真的有点邪恶,”我嘶嘶地说,“你自己也知道,对吧?”
“那是什么?”薇薇向天袭者号顶端飘上一些栏杆时,我问。
“类似行李架的东西,”灾厄说,落到被雨水刷得发亮的车厢顶端,开始拉紧皮带。
“咱觉得,铁蹄之前站在车顶攻击星卵的战术非常好用。所以有必要在车顶给小马设置一个搭乘的支架,这样就算咱要做一些花哨的空中特技,他也没什么危险隐患了。”
灾厄把一个小焊机(我猜是最近交易拿到的)从鞍包里拽了出来,薇薇一本正经地补充:“而且还能装行李。”
灾厄放下焊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接着又建议:“咱觉得不妨给它安上装甲,虽然这样会慢一些,咱也得更频繁地休息,但装一些烧蚀装甲板会让咱们安全得多。”
我突然感到灾厄正为一场即将来临的战斗做准备,虽然我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这是对付“女神”计划的一部分吗?难道是我之前确保自己不能知道的那些事?或许这和他对英克雷新产生的忧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