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我不会想着去养一只,那些家伙可是会喷野火的。”
一只消瘦的海蓝色雌驹从一家商店残破的店门里冲到大街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正一边跑一边尖叫。
十几只挥舞着各种血腥武器、头戴老式轮滑头盔的掠夺者接连翻窗破门而出,紧紧追在她后面,冲着她发出淫荡的笑声。
“救救我!”她跌跌撞撞地跑着,步履蹒跚。血顺着她的大腿间流了下来,我看得相当清楚。“救救我!”现在他们不过是故意放了他,跟她玩玩而已。
我们所处的露娜列车线高度远远超出了辅助瞄准魔法的有效锁定范围,所以我透过瞄准器盯着最前面的那个掠夺者——灰棕相间,可爱标志是一个眼眶燃着灵魂之火的骷髅头——根据灾厄给的预判瞄向他接下来会出现的位置。
“咱们先稳住,再给他们个惊喜。”
我扣动了扳机,用斑马突击卡宾枪打出了一次三发点射。我现在才知道消音器并不是真的悄无声息,但经过削弱的响声很快便消散在空中,消音器的重量也可以平衡枪身,抵消后坐力,从而保证准确度。
中枪的掠夺者瞬间变成了一只“火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我趁着灾厄的火力掩护撤到了后面,卸下弹夹仔细检查了一下。我没有误将那些特种弹填入弹夹,这是斑马突击卡宾枪本身为子弹附带的魔法效果。
我插他妈的大公主!如果这玩意就是斑马当时在战场上的主力武器的话……
雌驹的尖叫把我注意力重新拉回了战场上。灾厄又开了一枪。透过瞄准镜,我看到地上躺着三具掠夺者的尸体(街上那具正在燃烧),其他的掠夺者则乱了阵脚。恐慌的雌驹尖叫着,慌乱中蹄子被一根横放的路灯柱绊了一下,摔了个跟头,从碎石嶙嶙的街道上滑了出去。
其中一个掠夺者依旧紧追不舍;我转过身,将枪口对准他。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呆住了——那个强奸犯的屁股还是一片空白——空白屁屁!
我颤抖着将斑马突击卡宾枪的准心对准他,他戴着幼驹轮滑头盔,嘴里叼着一把锯齿刀,身上还有那只雌驹洒落的鲜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点地压下扳机……
我不能!他还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