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自己还缠着绷带的翅膀。他差不多已经把那台三管电浆机炮安装就位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灾厄是我们三个当中唯一一只能用蹄子操控那台怪物的小马——有没有可能把它重新设成全自动炮台?我回想起之前见到的那支附着天空伪装魔法的天空护卫队,那里会是一个找到改装所需部件的完美地点。
确实,这个地方锈迹斑斑、肮脏不已、还充斥着一股发霉干草味儿——但只需要做些清理工作以及一点点打扫,多数困难还是可以克服的。当然,那个车站屋子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那里厕所里的排泄物已经溢出来了……
我朝那看了一眼,略微感到恶心。还真是个艰巨且很不愉快的任务。
薇薇观察到了我的表情,低声安慰:“别把它想成堆积多年的‘小马派饼’,把它想成一堆免费的肥料就好,我们可以建一个菜园!”
我们!这个词简直比沐浴在暖阳下更令我感到赏心悦目。
我在小马国废土上的家将是葛瓦德曾经的房子,包括她的办公室。
所有犹豫(以及对葛瓦德为什么突然想要一保险库的记忆水晶球的疑虑)都被薇薇这个美妙的“我们”打消得一干二净。
“成交!”
“咱搞不懂,”灾厄嘀咕道,“她在帮掠夺者?”
我和灾厄跟在葛瓦德身后,一同穿过碎蹄劳改所的碎石场。薇薇在别处,坚持尽己所能扶救伤员,尽管医疗物资在大战后第二个清晨就已经耗尽(包括我们自己的加上碎蹄的所有物资)。而且还不能排除那些曾杀了银贝儿父母的可恨之马还没有死掉,依旧混在这群伤员中的可能,
“他们不再是掠夺者了。”葛瓦德非常坚定地说,让马难以反驳。
灾厄果然是灾厄,“别想掩盖他们某些马做过的坏事,”他抖了抖鬃毛,“咱还是不觉得他们能改掉自己的卑劣本性。”
“那是他们被死眼操纵的时候干的事,”葛瓦德娜·冷酷之羽带领碎蹄岭陷入绝境的小马们击退了红眼的奴隶贩子,现在,死眼和黄玉先生都被除掉了,而她就成了碎蹄岭公认的领导者。“我为这个地方制定了一个宏大的计划。从今往后,我的碎蹄岭里将不会再有那些冷血杀手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