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造成的。以及那块已秃了的地皮,连下面肥沃的土壤,都被细小的元力波直接被掀了出来。
以及恩特身边的一些岩石枯木上,留下的一道道斩痕。
现场那触目惊心的战斗痕迹,足以说明刚才他们与恩特,经历了一番苦战。
“恩特,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再跟我打一场!”
在这群人里为首的那位,穿着一袭霸气侧漏的白色锦缎袍子,身材魁梧,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提着自己的元力武器,勉强撑起身子后,迅速抬起头,眼神里充满着愤怒与不甘,出声怒喊道。
“哦,我卑鄙?”恩特抬手一扬,很随意地扔掉手里的花。静静的飘落出去,转身回眸,却是悄然落下了最后一滴眼泪。
神色间逐渐多了几分异于常人的狠厉,抽出腰间断刀,纵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们以五敌一,人多欺负人少,不讲武德,还有脸说我呀。”
他站在那些重伤者的对面,笑着继续说道:“而且是你们一直追着我不放,能怪谁呀?这只能怪你们自己,怪你们自己不多留个心眼。”
“不过……你觉得我刚才,真的有和你们认真打吗?”
“可恶!要不是我们都中了你的圈套,来到这该死的地方。全都中了这些破花的毒,你怎么可能……咳咳咳!”
那人越说越激动,当耗尽了最后的几分气力之后,便又重新倒在了那片花田里。接着,又因为伤势过重,剧烈地咳嗽起来。
其他人的情况也各不相同,有的只是受了些轻伤与外部擦伤,根本不致命,唯一有威胁的就只是体内的精神麻痹性毒素而已。
但有的却是被恩特几招打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又因为身中剧毒,所以根本无法动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即使是能提起精神,过不了一会儿,便又重新昏昏欲睡,抬不起头。
“行行行,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在一开始也是无聊,就带你们来欣赏欣赏,这独一无二的美景。”
“毕竟,难遇罂花盛开,特别是像今日这样的盛景,实在少见。”
恩特稍稍地俯下了身子,争取与那人在一定的距离下,还能平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