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块破布我很难受。有次我以为我关空调了,但没关到,堂姐大声吼,我忘了她说了什么,我只能小声的解释:“我忘了。”我目光冷不丁的看向眼前这个小东西,在堂姐教育我的时候,这个小东西跑进来,一边跺脚一边指着我说:“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看一眼堂姐严厉的眼神,又看一眼调皮的小外甥。虽然知道小孩子只是一时捣蛋,但我当时真的恨死他了。现在想想当时那个场面小外甥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我堂姐特别爱煲汤,那些渣基本都没吃完,我又心疼又觉得浪费,反正是我洗碗,等他们吃完,我就努力把那些肉能吃的全部吃完,不浪费。可我总能感觉到背后有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我好自卑啊!。
我那次待了十多天就回家了,因为我和妹妹都要开学了,这次回家的路上,我远远的看到了广州塔,它好小,越来越小了。
第三次2022年,也是最后一次,妹妹进厂,姐姐在堂姐家待了几个月,准备在广州找工作。我那个时候心情特别低落,因为父母,家庭,友情,钱,它们逐渐把我压垮,压抑的心情我不敢再进厂,刚要又碰到疫情严重,学业也完成了,终于不用再为伙食费担忧,更不用为了钱去伤心情,虽然已经交了一年的大专学费下个学期还没有着落,但我想了想没有就没有吧!我坚持不住了。我好像苦到甘来了。
这次她又加我去帮她带孩子,但我真的不想去了。我说“亲姐不是在那吗?”她说:“你亲姐要找工作呀!”那这次去是真的让我带孩子,不至于两个人这么尴尬,上一年回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现在我又不进厂,待在家里没事干,堂姐又需要人给她带孩子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原以为,这次回家会跟上年一样难受,但没有,反而觉得轻松,我都快享受这种感觉了,不想坐几个小时的车去广州。还要摘黄皮,堂姐叫我带黄皮去。我本来打算去大伯的黄皮地里剪的,然后大伯说没熟,去奶奶那片,把东西分得太开我又感觉到羞愧。我是无所谓的,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但大人之间的那些暗号总会让我活得不舒服,我在这个家十多年了,我始终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分,什么时候可以合在一起,全凭大人的心情,我不敢怎么样!听就是了,但总会闹出一些尴尬,尤其是奶奶有时会叫我去大伯那借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