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急得出来,我回到窗户上,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因为脏衣服是放在窗户上的,我回去想把内衣内裤遮住,避免让何蜥蜴看到,就尴尬了。可就因为这样我才肯定了这件事情,我看到原本我关紧的窗户,被打开了,这个缝比一开始的缝还要大。我明明记得我已经关紧窗户,这个窗户也是固定性的,一般的风,根本吹不动。就算是楼层高风大,但厕所窗外也有墙,普通的台风都不能将它撼动。洗澡的时候,我更感受不到一点被风吹的凉爽,我怎么可能会认为是风吹的呢?还有一点窗户是向外开的,风能把窗户打开?不知道的还以为风这么龌龊,尽把这事往它身上推。
偷看是不可能的,第一,铁护栏和窗户卡着,头根本伸不进。第二,就算真能看到,他能看我,我也能看到他。第三,肉眼看不到,借用工具,镜子的话,我也看过了,没有镜子,他能看到镜子的我,我也能看到镜子的他。
如果是用手机拍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他的手机是黑的,刚好夜里黑看不见,在再加上我近视400多,所以我跟本就找不到那个手机镜头。
让我这么肯定还有一些辅助原因,他之前有几次在我洗澡的时候,就窗外的小阳台上的洗衣机洗袜子的行为。我当时觉得,这个男的有病,小姨在洗澡,你在浴室窗外洗袜子,不管是有意无意,这个男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还有两次小事情,让我很讨厌,中秋节那天晚上洗田螺,尖尖角要剪掉两环,我觉得李小脚当时也没有让我剪的想法,因为很难剪,又只有一把钳子,所以让何蜥蜴这唯一一个男的剪,我觉得他怨气挺大的,三个人吃,一个人剪。李小脚叫他去买盐的时候,他那个语气就是在发脾气的边缘。“我去了,谁来剪这个田螺。”李小脚大概也看出他要发脾气了,就乖滴滴的说“我来剪。”她笑嘻嘻的接过何蜥蜴的钳子,而何蜥蜴他冷漠无情的走了,我内心就是一个鄙夷不屑。我堂姐她嫁错人了。
我可以看着何蜥蜴一个人剪,但我总不能看着我堂姐一个人剪,我就说让我来吧!刚开始剪一个两个还有,但后面基本都剪不了,我当时和我姐都挺尴尬的,这怎么办?回来还要何蜥蜴剪,又让堂姐看他的脸色?毕竟吃田螺是我堂姐提出来的,最后又让他剪,肯定不愿意。我脑子也是